因为我很好奇,秦澜为了陆盛年能伤我到哪步田地。
“讨厌!也就你能想出这种损招来!”
“那我得再备一双跑鞋,这样和你逃婚时,才能跑得更快。”
“澜澜,你真舍得这么对姜阔?”
“我只要出现在婚礼现场,就算兑现当初的承诺了,他执意出国留不住老婆被抢婚,也不能怪我变心吧?”
两人爆发出欢愉的笑声,刺痛了我的心。
我转过身,倚靠在树上,双腿软到挪不动半分。
铺天盖地的痛将我淹没,我用尽全力逃离这个伤心地。
却在半道上因腿脚不听使唤,狠狠摔倒在地。
狼狈不堪的回到家,我拨通了博导的电话:
“老师,您说的那个研发项目,我同意入组。”
博导欣喜万分却也疑惑不已:
“你不是说回国结婚就定居国内吗?还是你老婆同意你们继续异国恋?结婚了分居两地终究不合适,女孩子总是缺乏安全感,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?”
我擦拭着蹭破皮的膝盖,每一下都钻心的疼:
“婚礼已经取消了,以后我就做您的左膀右臂,一心沉醉科研!”
博导待我如亲子,当即听出我的不对劲:
“正好今天是截止日期,我给你把名字报上去,你早点回来,我们尽快投入工作,人忙起来便无暇多想了。”
“别怪老师多嘴,这两年都是你回国看她,她却连你生病了都不肯来一次法国,,足够说明她没那么爱你。”
“决定好放手,就别再沉溺过去!”
若非看到那厚厚一叠机票,我都能同以往一样,信心十足的以秦澜是女孩来反驳导师那句“她没那么爱你”。
我心疼她不愿她来回奔波,她却心甘情愿为了陆盛年每月奔赴万里。
难怪每月月底,她都忙到失联。
敢情是忙着不远万里来陪陆盛年!
两年,我像个傻子一样,拼了命的赶课业、发论文,只为攒出时间飞国内陪她给她安全感。